九月,难忘我的那些老师

在第36个教师节到来之际,我怀着感恩的心写下这些记忆深处的文字,谨以此文献给那些曾经教过我的老师们,我会永远感恩你们。

九月是丰收的季节,农民经过春夏二个季节的辛苦劳作,换来了硕果累累的丰收;九月也是老师们的开学季,送走了老生迎来了新生,在欢庆属于教师节的幸福中,开启了新一年的教学工作。在这个丰收的九月里,我带着无尽的喜悦和满心的祝福,用我的笔触来讴歌那些曾经辛勤教导过我的老师们。

岁月承载了世间的万象,容纳了一切的酸甜苦辣。走过的是经历,留下的是难忘;岁月就像一把剪刀,将过往的日子剪成许多零零散散的碎片,零零星星地存储在时光的里挥之不去。迄今为止我已离开学校近10年,但在短暂的求学生涯中,曾经教过我的那些老师们,那些一个个耀着光芒的名字却历历在目,从来不曾忘记。

付云贤

我的小学是在村上的东联小学度过的,付云贤老师是我小学三、四年级的班主任。那是1998年,当时她大约50来岁的年龄,矮胖型身材,一头乌黑略卷的秀发下有着一张看起来慈祥又严厉的脸庞,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,慈祥中透露着威严,每次犯了错或者完不成作业的同学,她会死死的盯着你看,威严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。

付老师之前并不在我们学校教书,大约在我上二年级时调来我们学校。虽然之前经常在校园里看到她,但并没有太多的印象。第一次接触付老师是三年级开学报名时,那天我独自一人去报名,为了防止丢失报名费,去学校时时母亲将钱缝在我的裤袋里;报名时,我递上相关证件,缴费时我对她说:“付老师钱在裤袋里缝着,麻烦您帮我取一下”;付老师听了,麻利的打开抽屉拿出剪刀起身蹲下来,帮我剪开封着的裤袋取出了钱,核对完数目便给我报了名。那是我第一次接触付老师,就觉得她很和蔼,像母亲一样随和。开学首堂课上,付老师郑重的作了自我介绍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,并讲了她的纪律和要求。从此,她便连续教了我们三、四两个学年。

付老师是教数学的,她教学很有特点。每天上课时,必须先温顾上一堂课所学的知识,一般是叫同学们上黑板答题,打不上来的同学这节课就会被罚站,并且要重复做10次。所以大家最怕上她的课。此外,每周末她都会安排一定量的习题,让我们回家做。次周周一上课时,必先检查周末作业,收上去的作业她会亲自批阅。她对学生要求极其严格,不光批阅内容,还要检查版面,对于字迹潦草的会被要求返工。开始大家都不适应,同门纷纷抱怨付老师布置的作业太重,但又不得不做。后来时间久了,同学们也都习惯了付老师的教学方法。不久其中考试结束,同学们欣喜的发现大家的数学成绩普遍有所提高。

后来在一次无意的聊天中,我惊奇得知付老师的丈夫是龙亭人竟和我舅奶是堂姐弟,原来我们还有亲戚关系。虽然有这层关系,但付老师并没有格外关照我,而是更加严厉的要求我。我那时担任班长,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“打铁先的本身硬,自己不硬如何要求他人”,这句话我一直记着,虽然已经过去20多年但至今不曾忘记;也就是这句话,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产生了深远影响,为我日后人生观、价值观的逐步形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,令我的人生产生了深远影响。

我小学毕业的第二年,因为学生人数少,学校被合并到镇上的中心小学,付老师也跟着过去不久便退休了。后来,我上中学、大学再也没见到过付老师,直到工作后前几年有一次在街上无意中遇到了她,多年不见付老师变化不是很大,还是儿时那般朴素;我主动上前和她打了招呼。

“付老师你还认识我吧”,

她先是楞了一下,然后仔细看着我,突然脱口而出:

“你是刘泉”

我说:是的,付老师你记性真好。

老师询问了我的近况,我们一起回忆了很多往事,然后彼此道别。

一个人一生中可会遇到很多老师,但遇到一个好老师真不是件容易的事,我庆幸能遇到付老师这样一位好老师。我也衷心的祝愿付老师度过一个愉快安详的晚年。

段娟

段娟老师是我小学五年级的语文老师。那时,段老师刚毕业不久,我大概是她的第三届学生吧。

记忆中段老师,身材苗条、长相俊美,说话声音又好听,每次上她的课同学们都很高兴。段老师是教语文的,她上课很注重训练学生的朗读能力,每次上语文课她我都会分别叫同学朗诵课文,朗诵完毕她会一一点评,谁哪里发音不对,谁读的很有特点,谁那段需要读出来感情等等。工作后我喜欢上了,也就是源于儿时在她的悉心教导下养成的兴趣。

至今记得有一次上语文课,段老师给我们讲三国演义中《曹操败走华容道》那节课,她不是单纯的按照课文上那样去教,而是用自己的语言将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系统的讲述了一遍。讲的过程中,她用夸张的表情和幽默诙谐的语言,引得我们全班同学哄堂大笑;还有《十里长街送总理》那节课,她上课前先将黑板上布置的很庄重,四个角上画上了小白花和菊花,中间画了周总理的画像,她也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,然后用非常悲痛的表情给我们朗读课文;在她的声音中,我们也仿佛进入了课文中,把那种悲痛的场景表现的淋漓尽致。段老师独特的教学方法,我留下了深刻地印象至今难以忘怀。

段老师是城里人,每天上班下班都骑着自行车。有是路上遇到同路的同学,她会带上一把。那时候段老师家里还种的有地,春天育秧季节,她会邀请我们这些农村娃娃去她家育秧苗,这些活对我们来说是最熟悉、拿手不过了,劳动时是我们热闹的场景至今仍记忆于脑海中。
后来,我小学毕业后便再也没见过段老师。直到去年,我通过其它同学要到了段老师的联系方式,给她打了电话;今年春节期间,我去看望了段老师。多年不见,岁月的痕迹无情映射在每个人的脸上。当年的那个小毛孩已经是一个青年人,曾经那个美丽的段老师也步入了中年。

岁月悠悠,变的是容颜,不变的那颗永远难忘、永远感恩的心。

翟如贤

我的初中是在镇上的贯溪初级中学读的,翟如贤老师是我初一的班主任,她教我时大约40多岁。

翟老师家在我家隔壁的北鹤村,中间隔了条108国道。贯溪初中离我家大约3公里,我每天骑自行车上学。因为是同一条路线,上学、放学路上经常会遇到她。那时年龄小,遇到老师也不知道说啥,所以看到她会加快速度冲过去,装作没看到的样子。殊不知,每次她都会发现;上课时她会幽默的说:

“你们这些娃路上遇到我招呼都不和我打,我有那么可怕吗,太伤心了”

说着便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惹得同学们哈哈大笑。

开学第一天晚上开班会,要选班长,翟老师让自愿当的人竞选。因为之前在小学当过多年的班长,我毫不犹豫的便报了名,后来虽然没当上班长只是当上了一个劳动委员,但翟老师一直积极支持我的工作。每次班级卫生评比,我们班总是名列前茅。

翟老师对我的关心也是方方面面的,她从语文老师哪里知道我作文写的好,便让我在家长会上发言;班上办黑板报,她便把我和另外几个同学的学习心得贴在黑板上。初一第一年,是个适应的过程,这一年在翟老师的关心下我适应的很好,也为我以后的学习打下了稳固的基础。

翟老师教授数学课,不同于小学数学,初中数学变得复杂起来,还多了一门几何课。记得开学初不久,有一天上几何课,学到点、线、面那一张;其中有一句定理“二店之间,线段最短”,下课时,翟老师说明天上课我要抽查,谁记住不住罚抄100边。结果,第二天上课时老师第一个人便抽到了我,我站起来忽然想不起来了,无奈的罚抄100边,这下我终于记住了,并终生难忘。直到今日,想起翟老师,我就会记得“二点之间,线段最短”。

上初二时,翟老师继续留任初一,虽然不再教我,但每次在校园里见了她,还是格外的亲切。后来上高中时,我还写了一封信给她;我在心中说:“亲爱的翟老师,几年前你是我的老师,现在还是我的老师,将来还是我的老师,你永远是我的老师”。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收到信,总之没有回复。

前几年据同学说,翟老师退休后去了外地女儿家。虽然已多年未见过翟老师,但在我心里衷心祝愿她平安、健康。

何玉玲

何玉玲老师是我初二语文老师。之前何老师一直教初三毕业班,在全校是很有名的优秀老师。初二那年她很荣幸的教了我们语文课。依稀记得,第一天上课我们就被她那优雅的气质所感染,只见她洁白的皮肤、高俏的身材、美丽的脸庞上架着一幅金框眼镜,显得很有文化、气度不凡。

她教我们的第一堂课是毛主席的诗词七律《百万雄师过大江》,讲述的是1949年4月23日,我英勇的人民解放军排除千难万险跨过长江占领南京,将红旗插上总统府的历史事件。毛主席在得知喜讯后,特意写下了这首诗,并刊登在新华每日电讯上。何老师上课时,首先解析了新闻,什么是新闻,新闻的六要素以及新闻的写作原则。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新闻这个名词。时隔多年,我仍然记得人物、时间、地点、事件、原因、发生过程这些专业词语。或许是天意吧,多年以后我竟意外的从事了新闻工作。

何老师说话嗓音甜美,她上课从不训斥学生。无论什么问题她总是耐心给同学们解读,直到能懂为止;她非常注重培养学生写作的实效性。那时上作文课,一般是三节课连着上,第一节课先讲上周的作文情况,并安排本次作文题目;第二节课学生打草稿,第三节课誊写完成,但很多同学往往当堂完成不了,要拖沓几天才会教。她上作文课时要求当堂完成,第二节课时她就在教师里来回走,看着每个人写,坐在那里不写的她就会询问原因,告诉如何下笔,直到你写出来为止。这样,慢慢的同学们逐步适应,到后来大家都能当堂完成。

上初三时,重新分了班,何老师不再教我。虽然何老师仅仅只带了我一年,但这一年里我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,为以后也为我今日从事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我感念我的人生中能遇到这么一位好老师。

上高中后,我再也没见到过何老师。直到去年和文友靳红玲老师再一次聊天时,才知道何老师已调至县教研室工作,我曾经想过联系下何老师,但考虑到多年不见,冒昧打扰何老师恐有不妥,思考之余还是没有联系。

感念师恩,难忘何老师,我会永远记得何老师曾经教过我。

李英剑

李英剑老师是我高三的班主任,他教授地理课,洋县磨子桥人。李老师是一位儒雅,风度翩翩的老师。他常年穿着西装,带一幅金边眼镜,在加一头梳的整整齐齐的黑发,给人一种专家学者的感觉。

众所周知,高三是中学阶段最难熬的一年,沉重的学业负担和日益临近的高考天天压迫的我喘不过气来。无休止的补课,频繁的考试,让十几岁年纪的我备受煎熬。李老师带过多年毕业班,他深知这一情况,从接手班级开始,他遍对同学们倍感关心。常常嘘寒问暖,谁有个什么情况他会第一时间出现在眼前;相比于其他老师一味的看重成绩,常常逼迫同学们学习,他不是这样。他常说:学习能力并不是每个人都有,除了考上大学,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,无论那一行都可以成才。

因此,在高三一年的时间里,相对于其他班级,我们的学习显得并不是那么难熬。

李老师教地理有自己的方法。他从最基础的开始教,很多同学记记不住那些地理名称,还有那些城市,他就买来地图和地球仪放置在教室里,让同学们每天都能看到这些熟悉的地方,渐渐的大家都记住了。为了让我们记住中国的行政区划,他将各省份编了一个顺口溜,时常说起,我们便记在了心里;为了让我们更清楚的了解知道地球公转的原理,他上课时将教室四周窗帘拉上,拿来台灯模拟转动的画面,这样我们很容易的理解了。一个很小得问题,他总是要让大部分同学都明白才罢休。他教学的严谨程度,至今让我记忆犹新。

生活中,李老师更像一位父亲。由于高三的长时间学习,我不幸长了疮,为了防止进一步扩大,家里带我去看了医生,考虑到我是高三学生医生开了药,让我回去敷。到学校后,我向李老师说了情况。李老师当即便同意让我晚上可以不上自习,在宿舍自习。这期间,他还去宿舍看过我一次。总之,李老师对我的关心让我终身难忘。

后来上大学期间,我专门给李老师写过了一封信,并经常给李老师打电话。电话中他总是嘘寒问暖,告诫我怎么融入社会和很多人生哲理。直到大二时换了手机,失去了李老师的联系方式,便断了联系。如今多年过去了,我已毕业工作多年,想必李老师也是50多岁的人了吧。虽然再也没有见过李老师,但是我始终记得曾经他教过我,曾经他给了一个少年父亲般的关心。我会永远记住恩师李英剑老师。

在每个人在求学生涯中,都会遇到很多老师,但总有那么几个人会让你难忘,总有几个名字让你牵挂。尽管已离开学校多年,尽管他们很多人再也没有见过,但在我求知的那些年,他们用自己一言一行,用自己的言传身教感染了我幼小的心灵,为我的成长,为我的人生点亮了前行的道路。

时光荏苒,岁月蹉跎,那些教过我的老师们,如今大都已经步入老年,但他们曾经为无数个莘莘学子打开了一扇探索世界的大门,为国家的教育事业奉献了自己的一生;有的至今还继续奋斗在教学第一线,仍然为国家的教育事业默默的工作着。而我虽然已毕业工作多年,但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对我的殷殷教导,每次想起老师们曾经的帮助和培育,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已经淹没在岁月深处的点点滴滴。深感恩师难忘,难忘师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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